目前,国内在二氧化碳封存技术尚处于研究阶段。据悉,国内首个碳捕获和封存示范项目正在神华集团进行研发和评估。这一项目为神华鄂尔多斯100万吨/年煤直接液化示范工程配套项目。据了解,利用煤直接液化工艺,每生产一吨成品油,大概需要排放约3吨二氧化碳。目前,包括地质封存等各种封存方式都在考虑之列。
虽然诸多碳捕获示范项目都表示考虑封存方式,但是“碳封存是CCS技术中最复杂的环节”,有专家认为,国内真正掌握碳封存技术的具体时间表很难推算。而食品添加剂对二氧化碳的需求量是有限的,这种处理方式不具备可持续性。因此,当前即便可以大量捕获二氧化碳,如何存放也是不可规避的一大难题。
不过,对于国内技术与国际相比差距很大之说,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曹和平教授提出了异议。他认为,真正大力度投入资金开始进行研究,国内外在时间上差不多,都是近几年,“技术成熟度差距不大。”他认为,当前的碳捕获项目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碳排放量,但也只是把碳像收藏垃圾一样收藏起来了。
曹和平形象地比喻,垃圾循环利用的经济效益要远远高于垃圾掩埋,“要达到综合意义上创新,是需要找到‘垃圾’重新利用的机会。仅仅是捕获下来储藏了,意义不大。只有找到了‘垃圾’二次利用的方式,才具备可持续性发展。华能的碳捕获项目更大的意义在于其公益性。”
政策风向标将指向何方?
企业无法判断未来是否会大规模进行二氧化碳捕集和封存,但是有这种可能性。所以,现在储备这种技术,就是为了避免重蹈脱硫商机的覆辙。
国家能源局局长张国宝在全球智库峰会上曾表示,跟全球每年向大气排放的碳相比,碳捕获付出巨大代价所能封存的碳是微乎其微的,还不足以影响温室气体的排放进程。
张国宝强调说,判断未来能源技术方向至关重要。判断对了,会引发一场新的技术革命,成为新一轮经济增长的引擎;判断错了,不仅浪费资源,还会使经济陷入困境。目前国内的碳捕获项目均为工业级示范项目。“中国本身强调自主开发,推出一些这样的小的示范项目,以试验技术可行性挺好的。但是如果大范围推广开来商用,还不成熟。”
尽管北京热电厂的二氧化碳捕集仅是个示范工程,但意义不容小觑。国家能源局副局长赵小平一行到北热电调研节能减排,对示范工程的技术路径、运行成本、二氧化碳资源化发展前景进行了深入了解。国家能源局副局长孙勤也到华能北京热电厂调研,充分肯定了华能北京热电厂二氧化碳捕集示范工程的意义,希望电厂加强技术改进与管理,做好碳捕集项目的技术储备,为我国的碳捕集提供技术支撑。
华能集团有关负责人对记者说,记得20年前,中国电力行业根本无法判断电厂是否应该搞脱硫装置,后来当脱硫装置成为世界公认规则之时,发现自己的水平却不行,“国家巨大的脱硫商机就让给了国外。”
他说,“我们无法判断未来是否会大规模进行二氧化碳捕集和封存,但是有这种可能性。所以,我们现在要储备这种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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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S(Carbon Captureand Storage 碳捕集和储存的缩写),是指通过碳捕集技术将工业和相关能源产业所生产的二氧化碳分离出来,再通过碳封存手段将其输送到一个封存地点,并且长期与大气隔绝的一个过程。
CCU(Carbon Captureand Use 碳捕集和利用的缩写),是先将二氧化碳进行储存,之后再将储存的二氧化碳进行有效利用,其安全性大大高于CCS。如二氧化碳和氢可进行甲烷、甲醇等有机化工产品的生产,达到循环利用的目的;也可将二氧化碳用于碳纤维、工程塑料、沥青、建材等的生产,进行永久固碳;还可利用植物的光合作用进行生物固碳。此外,二氧化碳和氢的牵手也将拓展未来氢能的利用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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