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这种场合,我也感觉很激动,主持说了我一段话,也没那么回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我们企业建设过程中,在格兰仕十几年工作中,我常常说我是一个“老爸”,企业不是我说出来的,当然曾经有很多媒体说是我租出来的,不是这回事,是所有员工努力的结果,我是代表企业来做。今天这个主题,叫西点的管理模式,跟格兰仕的关系或对中国企业的影响,谈一谈我不成熟的看法和经验教训,这些教训可能成为在座很多企业家,在今后成长中的“肥料”。
我感觉,西点的模式或西点军校,最重要的是,大家经常谈到的叫领导力,一个是大家追求的执行力。在座的企业家们,都希望我们自己的团队有强有力的执行力,执行力肯定需要的是什么呢?需要强有力的领导力。有强有力的领导力,必然有强有力的文化力来支撑,也就是说,一个企业必须要有强有力的灵魂,通过强有力的领导力和组织力,来完成各项的计划目标,追求我们自己存在的价值。格兰仕品牌大家都知道,是生产微波炉的,以后还会涉及到家电领域,希望能够在10-15年领域,能够达到国际性台电的跨国公司,目前也在积极推进,尤其是去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掀起的全球金融海啸,对于格兰仕70%出口的导向型企业,冲击确实很大,我们也在不断的积极转型,在转型过程中,先简单介绍一下企业的基本概况,通过这些转型以后,也得到了一些经验教训,也成为了广东省,就是汪洋书记写的,把我们作为转型的典型来推广。去年11月份温家宝总理也到我们企业来,对我们进行了高度的肯定,最重要的是鞭策,也提出信心比黄金更重要。
信心是什么?我的理解为是一种信念的力量。也就是西点军校里一些核心的东西,一个搞企业的,在组织建设过程中都离不开精神力量,尤其是一个跨国公司,要去建设一个跨国公司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呢?面对的都是五颜六色各种皮肤的人,整个企业在169个国家设立了自己的营销机构与销售公司,同时在日本、美国、韩国建立了自己的研究所,在98年开始,我们与252个跨国公司走在一起进行整合,我们是走世界工程的道路。整合的时候是怎么走过来呢?当时我跟我们的老梁总到欧洲去,当时我们微波炉的变压器都是从欧洲进口的,当时一个变压器多少钱呢?日本进口的变压器大概是24美元,欧洲是36美元,我们到欧洲去,他们都说成本降不下来,欧洲老是说到了他的喉咙口,我跟他说:“你拿过来我给你做,你给我10美元”,当时很多人都觉得开万,当时原材料算下来大概是12美元左右,当时老梁说:“君子无戏言”,当时看到老梁总定下这个决定,连我们都不可思议,当时在谈判桌上不好问,到了机场我们就问他,他说:“你们看他的生产线,一天开工多少时间,一周开工多少时间”,一天开6小时,一周开工4天。我们白干学的是技术,用这个方法来干,后来做到整机,美国做的一台800美元,我们500人民币干。过去大家都知道市场是打价格战打出来的,这只是外界片面的比较,还是做了大量的工作。
从这种做法,当时战略里说的集中一点,总成本领先再加长保,实际上就是聚焦成本跟我们说的偿还,用这一政策我们取得了领先。过去我们说的“一招鲜吃遍天”,实际上现在的企业面临很多的困惑,还有很多磨难。我举一个例子来说,可能是大家比较熟的企业,应该说科隆大家都知道,原来在顺德的科隆做空调是老大,这个企业到现在一蹶不振。原来的华宝,李刚换了,这个企业就跨了。爱德电饭锅,当时中央很多领导都去了,当时的老板陈兆德走了企业马上就跨了。
很多企业,在03年的时候就提出,如果美国是一个组织的概念,就是企业的概念,美国政府感觉是一个大的组织,组织里产生不了反动总统,就是有一天碰到了反动总统,天也塌不了,如果用这种观点来衡量中国的企业,我们现在经常碰到的,我们在中国的家电业等各行各业,一些老板都是深管,当一个企业今后发展到很大的时候,命系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企业健康吗?这个老板可能会有三长两短。这个可以举很多例子,包括看到当时的标王,山东的一个酒企业,老板出了问题,这个企业一个月就跨下来了。
我们如何建设可持续健康发展的企业,也就是百年的企业,当时大家都在说要去争500强,我们老梁就说:“预期做500强,不如做500年”,我们去欧洲看,在某一个领域做的出类拔萃,但是没有什么名气,一活就是一、两百年,而且这些企业比比皆是,我们企业如何健康的活着,就提出这些需求,实际上过去我们也有一套相对比较系统的文化,有企业宗旨,就像西点一样,可能我们比西点说的东西更多一点,但是到了执行过程中还是有问题。
企业在进一步发展过程中,当时格兰仕同样面临的,招了一些空调部队,当时我们是150万台,他们拍胸口300万,结果折腾了一年20万台都没完成,当时老板说他们很专业,说的头头是道。结果这一年一蹶不振的时候,把我们的老人马干掉。这些在很多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也将会面临新老交替,或企业想在新的领域发展,我们怎么去健康发展,我们同样面临这个问题。但是我们老梁总说这个是在成长中的成本,必须要花,照样用宽阔的胸怀继续大规模的招聘人马,在招聘人马的过程中,要吸取过去的教训,这些教训是什么呢?我也是从外面到格兰仕的,格兰仕在现在占整个当地的2%都不到,如何成为一个格兰仕,或者一个合格的格兰仕,在座的企业家都面临这个问题。所有新进来的都需要去融合,如何去打造我们的文化,我们现在提出来的叫“软实力”,因为硬实力可以花钱去买,软实力是买不来的,我跟王老师也谈了,因为他是西点是首席专家,我们现在也面临一个问题,比如装备、厂房可以去买,也可以去借,这些投入如何产生效果,这时候要有一套系统的软实力来保障。
我们怎么系统理解软实力呢?第一,作为工厂来说,肯定要有一流的制造,尤其是面对250多家跨国公司,面对全世界的供应,你肯定要油世界一流的制造。有世界一流的制造才能确保你的产品,一流的制造产生一流的产品,我们说的还有一流的研发力和创造力,我们还有一流的文化力,包括我们的管理力、营销力等等,实际上是一个系统的概念和一个系统的力量,像一个木头,不是一块板。一个企业注重细节就能够成功,不是这样,装水的时候各组组成一个木桶,过去我们说短区经济的时候,跑部委、跑中央拿执照就可以了,从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过程中,到今天过程状态下是一个过度期,当时在营销上有一些出类拔萃的举措,当时我们格兰仕的微波炉降一次价,就像在上海,排队可以排到三站地,一天可以卖出5000多台,根本不需要现在的营销,我们说的这种盈利这时候不需要营销,说到底,有一两招忽悠的能力就可以。
但是到了今天的状态,大家都知道,各行各业我们国内的过程经济重复建设等等,我们很多产业面临的是非国有的保护或非行政垄断型的,我们现在面临什么样的格局呢?国内很多的企业,现在我们中国的产业基本上还是处于一种除了国家垄断性,就是小、同、乱、散、低,我们是完全自由竞争状态,实际上在90年代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我96年带队到德国科隆去布展,布展以后,当时的位置只有这么一个角落。当时我跟老板说马上卖掉这个企业没法干了,我们当时跟人家合作根本没人要,我们当时也是一个多元化的轻纺一直到家电,最后把家访卖掉聚焦微波炉,我们想背水一战可能还有明天,95年我们以微薄的优势取得了中国市场第一,当时在我们周边一下就来了18家,这种是“光丛效应”。放到国际上去,我们现在今年目标300亿,去年是250亿左右,按照美的和海尔的模式,我们充其量也就是500多亿,100亿美元都不到,全世界跟我们同台较量的是多少呢?一、两千亿。各行各业我相信都同样,今后要走向世界,要活下来都面临这样的问题。中国的彩电为什么一蹶不振,板子全部被日韩企业控制,在中国建建厂挖挖窖。
当时我们显象管曾经一度盖过日本销售量占有率,很多媒体都沾沾自喜感觉自己了不起,但是没有人去考虑,明天还能维持吗?我们经常在企业里谈到的,我们明天的危机在哪里?微软也经常看到危机,我们的企业也一样,当你在某一方面,比方说我们微波炉,在全球市场占有率50%的时候,也不可能无限增大,为什么呢?当你无限放大,05年时周边一个企业跟我们竞争,明确表示要放弃,我们当时感觉沾沾自喜,我们好不容易又开始处于垄断状态了,我们老梁就叫我们研究,可口可乐如果没有百事可乐能走道今天吗?麦当劳没有肯德基,能走到今天吗?所以不能消灭竞争。有一天消灭竞争,你的队伍所有的精神都会颓废。一定要有竞争,但是这种竞争能否把它推向一个高水平的,中国的家电都是以组装为主。所以我们的核心技术开始投降全球市场,去年温家宝总理来了以后希望我们加速,我们自己在内部也加速,希望在三、五年里,我们要对原来的核心技术。
要规避法律的风险,我们在南美的一个国家被人家咬了一口,法律就是这样,一告你以后你就要退出去,或者接受严厉的惩罚,就像微软被罚了20多亿美元,我们薄利多销也罚不起,只能退出。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我们占有率能达到90%多。我们现在中国的企业,实际上不断向垄断方面去推进,我们从事30多年家电工作,数不清家电品牌有多少,但是你看欧美、日韩有几个?没几个。美国人经常是在反对我们,说我们是非市场经济国家,实际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市场经济国家,我们也想了很多,从表象来看,我们是通过价格,有些人说一个理论“价格策略”,跟在座的企业家说,我们与跨国公司去耗,你凭什么耗下去?当时只有把这个市场打个废铜烂铁,他感到无利可图就退出了,媒体给我的一个理论叫做“价格摧毁理论”,我们当时只有为了活下来苦熬,我在栏目里就谈到这个观点,我们做到世界第一,我们赚钱一很少的钱,世界第二、第三、第四很潇洒的做公子哥不可能,能熬就熬,不能熬就退出去,我们就是薄利多销。我们国内20万台保本定价,第二名达到150万的时候,我们达到400万,当时确实打的很残酷,我们把轻纺工业全部连送带卖处理了,希望在微波炉领域撑出一片天。
这就是过去我们当时面临的情况,当然还是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在创新。比方说我们追求大量的消费引导,有些人支持营销,我们在97年开始“大篷车”,现在“大篷车”也写进了常委会的家电下乡,做了大量的基础性工作。所以,应该说今天还在发展,我们有一句口号“我们永远在创意中”,特别是现在在国际化过程中,我们首先感觉到这个文化力的整合,是一个极为困难的,大家别看我今天轻松的在介绍,实际上是很困难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在墨西哥、委内瑞拉、俄罗斯、土耳其,用共产理论教育他们是没用的,我们企业的文化就需要全世界格兰仕的员工,都能够形成一种共同的价值观,大家都能够认可的价值观,这个价值观就是我们企业要去追求的,这个是我们企业说的必须要有这套理论文化去支撑。
大家知道,现在的功利化,尤其是教育方面出的问题。为什么这样说呢个前几天我去北大讲课,要求我跟他们去对话,北大的学生思维也比较活跃。后来我也谈到其中一个观点,当时他们说格兰仕出多少钱?我说最多1000万。你们考了几分我都不知道,你们自己不知道,你们老师也不知道。我举了一个例子,从解放到现在的大学生里,大家都公认的老三届也好新三届也好,这些学生比你们现在读的多还是读的少?他们说少得多。后来我说:“为什么社会认可老三届新三届”,你们有没有去补上这一块的课,现在的能力教育也很差。
我们在国际化的过程中,也同样面临这种文化的融合,举一个例子。整合跨国公司装备的时候,我们把法国、德国的整合过来,当时我们感觉很高兴,但是老板同意了,他们的技术人员当时不同意,内心世界是不认可的,两年以后他们的饭碗就没了,然后就出现问题,他们是6小时工作以后手机就关掉,当时大家都在拼命,有时候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当时碰到问题去找他们,根本不理,还要发脾气骂人,我们要忍住。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们在98年以后的国际化,当时是很痛苦的,我们在火里他在水里,你话重一点他说侵犯他的权利,他还要告我们。中国的国际化很多是失败的,很多人都知道,法国有一家企业,在广东一个企业,是法国来搞的,变成一个巨大的包袱,我们当时面临这个问题。后来我们采取了一个办法努力解决它,比方说两年,半年就去掉了,如果半年搞定,叫回所有的人,再给多少钱,再到中国来所有费用我们出。如果是一年给你80万,一年半一分没有,当时就采取利益驱动,结果效果很明显,老外也离不开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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