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晔:管理和沟通,实际上管理就是沟通这个事儿,管理一直就是沟通,而且必须得沟通,不沟通没办法。这个事儿作为一个组织来说它是要求能定向产生作用,就是你要说的是大致的方向,稍微有点偏差可以,不能来回扯。做管理最基础动作的时候必须从沟通开始说,所以管理是沟通行为一直存在的。我们现在需要面临的管理是组织的复杂程度大幅度提高的,不是像原来那么简单了。
傅强:再补充一点,科技的发展让信息传递变得无障碍,而这个时候信息的胡乱传递导致了沟通的另外几大麻烦,原来是信息的传递比如说信息的不对称,现在随便的东西随意地进行传递,那个传递组织外的传递又导致了新的沟通的麻烦。
李晨晔:原来管理是沟通,现在管理还是沟通的原因是说,原来的那些东西拿到现在不太好用,而且不光是不太好用,我们现在管理的问题暴露方式,都正好暴露在沟通的方向上了。
冯宗智:企业沟通外部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实际上企业没把这变化当回事,外面的服务支撑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包括做沟通,很多人是沟通专家,但不是管理沟通专家,他们不是从企业管理的角度来为企业提供沟通服务,这就导致了需求没有办法可以解决,造成了很多的问题,这可能是我们探讨新型组织和新型服务的一个基本的前提。
李晨晔:我们沟通的时候假设是1.0版,这1.0沟通是我们大家几乎所有的内心的沟通模型,就是我说你听,然后你改变了,我高兴,就是咱俩形成一个很不错的反馈过程,我说的话,我的期望是你听,你听完以后要按照我期望的形式去做,然后这个行为方式产生了我期望的结果,这个反馈过程建立以后,我就再强化了一下我对这种沟通方式的理解和我对这个事儿的认识。咱们在很多的组织沟通里面,每个人的心里面还是在做这个事儿,就是假设是普遍的,个人假设也是普遍的。
傅强:刚才说的有一个原因,说组织发展的复杂程度,这个我代表企业说一下,不仅仅是因为大所以复杂程度在增加,凡是相对小一点的企业,比如说包括院校,也不是一个庞大的什么样的体系,现在小的生产型企业基本都被整合完了,那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经济或者是服务型的,这一块的知识型企业和知识型员工的出现最后就导致他的生活方式,他的发展方式和他的内心方式,他的沟通要复杂得多,所以说组织的复杂程度有两个含义,一个是你大小的问题,其实还有一个是你的人员组成的问题,这些都造成了现在组织的复杂程度。谈到管理者自己内心的这种变化,原来为什么这种1.0的单向传播,就存在16年?存在是合理的。你比如说当时是生产线,它可能更多的真的不需要信息的交互,我就得告诉你这事儿怎么做,而且你按我做的你就对了,因为我说的对不对是我说的,是那个机器要求我这么去沟通的,然后那个时候所有的组织几乎是和军队一样的,就是要求统一、整齐,就是效率的提高是按照这个方式相对提高的,可是如果变成了一个新型组织或者是知识型企业,这个时候它的军队化整齐划一的效率也不一定能管用了,因为它不在生产线,不起关键的作用。而这个成分,比如说学习、互相学习、迸发、交流就形成了德鲁克说的,现在21世纪的管理,组织由军队变成了社区,这个企业组织成了这样一个社区,是一个共同创造的组织体系,不是一个要完全整齐划一的组织。我们是不是可以从组织发展的维度和组织变化的维度去看管理、沟通和组织的关系,可能相对来讲会清楚。
张成林:在这个时空错乱的时代,各种不同的地域文化、宗教文化、语言文化,都汇集到一点上,看似一个单一的团队,其实后面受影响是各种不同的东西。为什么叫知识型经济,就是因为要不断地创新,所以管理提出了一个新的命题。现在要求这个管理是依据未来,而提出这个概念就是要当下体悟未来,现在必须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下去把握,否则会被淘汰。
傅强:原来工业化的组织也需要把人组织起来工作,现在新的服务体系也需要把人聚集在一起,形成新的变化,而这些都对这个沟通提出了挑战,也就是管理模式的变化。
李晨晔:既然说沟通是管理,就应该把责任放到企业沟通上,既然沟通都是管理的责任,就是企业老总,不是任何一个部门的事情,他得去想这个事情,所以得去看这个变化在哪儿。组织在沟通上可见它的复杂程度和责任变化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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